以色列:神歷史的中心 - 第一部份
Israel: The Center of Divine History, Part I
譯自 Zola Levitt Ministries
Thomas S. McCall, Th.D. 著 原文
前言
聖經的歷史是以色列的歷史。它與其他各種歷史都不一樣。世俗學者把國家和軍隊的動態看做歷史的核心。另一方面,教會歷史學者把制定教義的會議以及宗派分枝的發展,看做是人類歷史的中心。
說起來很令人驚訝,但只有聖經從以色列的角度來看人類歷史,特別是從創世紀 12章到使徒行傳8章。譬如先知以賽亞,他已經預見以色列將會成為「世界的中心」:
「當那日,以色列必 … 使地上的人得福」(以賽亞書19章24節)
從使徒行傳 9 章到啟示錄 3 章,聖經的焦點主要在教會上 — 地方的教會和普世的教會。但是從啟示錄 4 章開始,以色列重新回到舞台的中心,並且維持中心的地位直到聖經結束。因此神的話有一大部分是以以色列,也就是神的選民,為中心而寫的。
基督在幕後/以色列在台前
我 們也可以說耶穌基督是聖經的中心,因為整本聖經都指向彌賽亞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降臨。只是從很多方面來看,基督的信息是在幕後;雖然經常出現,卻被隱藏在 各類不甚清晰並具高度象徵性的預言裡面。有時候這些預言的真理本身重要性不容易顯明出來,直到主第一次來的時候,主和使徒在福音書和書信裡向我們解明,我 們才了解。
其他國家只有與以色列接觸才被聖經提及
但是以色列總是在台前,藉由各族長,諸王,眾先知,整個民族遷入應許之地,被擄,歸回,以及以色列人對基督第一次降臨的反應等種種人物事件表現出來。以色列國永遠在舞台的中心位置。而且,聖經只有在外邦國家與神的選民有所接觸的時候,才會提到那些外邦國家。
聖 經說到摩西和以色列人出埃及時,才提到埃及這個國家;提到迦南人,是因為以色列人要征服迦南地;提到巴比倫帝國,是因為它摧毀聖殿並擄走以色列人;提到 波斯帝國,是因為波斯國王出令修復耶路撒冷;提到羅帝國馬,是因為羅馬帝國對新約時代有極大的影響。雖然這麼多外邦國家與以色列有所接觸,以色列仍然是聖 經歷史的中心。
以色列經歷19個世紀的流亡、壓迫
然而經歷了19個世紀的流亡和壓迫,以色列人分散在歐洲,亞洲,非洲,以及美洲。事實上,以色列人對猶太教信仰的忠誠已經超越國家認同的範圍。不像其他的民族,以色列人是個異數。以色列人的情形挑戰了一般對宗教、種族和國家的定義。
並且,以色列人離棄了他們的彌賽亞。彌賽亞第一次來的時候,祂自己的猶太同胞當祂是陌生人。特別的是,反倒是世界各大洲的外邦人,在種種聚會中敬拜祂。
以色列國令人驚異的復興
這種狀況持續了將近 2000 年,然而在我們的時代事情有了重大的變化。這正是先知告訴我們基督二次降臨時要發生的事:
「要對他們說,主耶和華如此說:我要將以色列人從他們所到的各國收取,又從四圍聚集他們,引導他們歸回本地。」(以西結書37章21節)
新約聖經也教導我們:教會時代會以教會被提作為結束。在那之後,主會藉由末世大災難,也就是但以理的第 70 個星期,預備以色列和全世界面對基督的再臨。這一切都預設以色列在末世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以色列再次成為世界焦點,如同在聖經中一般
歷史的焦點再一次轉向以色列。如果我們用聖經的角度來看世界,我們必須從以色列的觀點來看世界各國的行動。
如 果聖經是神的話 — 這一點我們一再確定—那麼我們就必須肯定這正是上帝看世界的方式。要做到這一點並不簡單,因為我們慣常用我們自己的角度來看世界;我們的家庭,我們的國 家,我們的教會,我們的文化。我們如何能讓自己超越這一切,脫離我們已經適應的模式,開始用聖經的角度來看世界?
這麼做得花費很大的工 夫,集中我們的心思和信心,對抗我們熟知的模式,把我們的思想專注在聖經的觀點上。我們也必須要謙卑才能做到這一點。例如在美國,我 們習慣用我們的軍事力量所展示的權力政治,以及我們對民主體制和憲政體制的想法,來理解世界上每一件事情。我們必須從這種備受尊崇的地位上下來。我們必須 了解:從現在到主第二次降臨之間,上帝有很多事要藉由以色列來完成。
以色列如何重新成為一個國家?
世 界如何變成目前這個樣子?為什麼以色列人能回到他們的土地?這不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事。這整件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前後持續超過 100 年的時間。這整個壯舉乃是大規模的運動和意識情態共同建構出來的;但另一方面,同樣也有大規模的行動想要遏阻以色列人回到他們的土地。從這裡開始,我們必 須用聖經的觀點來看整個現代歷史。我們必須了解:所有發生的事都在上帝的計畫中,為了要實現以色列國的復興以及基督二次降臨。所有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
錫安主義—從流亡到復興的主要媒介
上帝用來復興以色列的主要工具是錫安主義(Zionism)運動。錫安主義是一個推動以色列人回到以色列土地的宗教、社會和政治運動。就算不是全部 — 對大多數以色列人來說,他們心中有一些情感是不能脫離應許之地的:
「 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記你,情願我的右手忘記技巧。我若不記念你,若不看耶路撒冷過於我所最喜樂的,情願我的舌頭貼於上膛。 」(詩篇137篇4-6節)
這種感情,從西元70年第二聖殿被羅馬人摧毀,也就是基督第一次降臨之後不久,猶太人開始流亡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但是這麼多世紀以來,猶太人因著耶路撒冷歸屬的實際問題,必須壓抑這種情感,就像我們的主所預言的,耶路撒冷在這期間一直都「被外邦人踐踏」(路加福音21章24節)。
耶路撒冷受外邦人踐踏
首 先羅馬人摧毀耶路撒冷,然後是拜占庭帝國,再來是回教徒,包括阿拉伯帝國,馬穆魯克王國,以及土耳其帝國。另外還有歐洲的十字軍;他們控制耶路撒冷 100年,並且又另外控制當地其他地區100年。在這19個世紀中,大部分的時間這塊土地都是由回教徒所控制的。尤其是回教徒在俯瞰耶路撒冷的聖殿山上建 立了圓頂寺和 阿克薩清真寺,牢牢佔據這塊土地。
猶太人復興以色列的夢
在 整個流亡時期,聖地一直都有一些猶太人居住。他們大部分住在加利利,但他們有時候也能夠來瞻仰他們所尊敬的聖殿遺跡,也就是耶路撒冷聖殿山的西牆。猶太 人心中一直都有一個信念,就是當彌賽亞的時代來臨時,猶太人最終能「集體」回到聖地來。梅莫尼德 (Maimonides) 以及其他拉比都提倡這種教導。他們堅定相信:當彌賽亞來時,世界會有永恆的平安。
有些猶太人試圖發起回歸聖地的運動,但都沒有成功,或只 持續短暫的時間。舉例來說,悖道者尤利安大帝 (Emperor Julian the Apostate)(第4世紀)和薩巴提.茲維 (Sabbati Zvi)(17世紀)的時代,都有許多猶太人試圖回到耶路撒冷。然而一直到19世紀下半葉錫安主義者開始進行有組織的活動之前,這些回歸的嘗試都沒有得到 明顯的成功。到20世紀,錫安運動已經使世界上一千五百萬猶太人中的一百萬回到應許之地了!
什麼是錫安主義?
就 像以色列在世界各國中非常獨特,錫安主義在所有運動當中也非常獨特。錫安主義有很多面向,非常複雜。百科全書把錫安主義定義為「一個推動在巴勒斯坦地, 即古代猶太人的土地,建立猶太人國家的運動」(World Book Encyclopedia, 1969, Vol. 20, p.499)。錫安主義事實上比這定義還更複雜。它是一個宗教,社會,以及政治性的運動,提倡猶太人回歸以色列。
錫安主義具有宗教性,因 為它以聖經的應許和拉比對以色列國復興的詮釋為基礎。錫安主義運動剛開始時,那些領導人物事實上考慮要帶領世界上的猶太人在非洲某 國建立他們自己的國家。但是宗教領袖們很快對這個想法加以否定,因為唯一對全世界猶太人都有吸引力的國家就是古代的以色列地。四千年的宗教與歷史連結會吸 引全世界的猶太人回到他們祖先的土地。對彌賽亞的盼望也是一個考慮的因素。聖經預言說彌賽亞有一天會來臨,祝福以色列地的猶太人,給全世界帶來和平。
錫 安主義也具有社會性。單獨以祖先之地做號召,或許還不足以促使猶太人回歸。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必須離開他們的家園、生意和事業,來到嚴酷的環境中過開墾的 生活。錫安主義的創始人,希奧多.赫佐 (Theodore Herzl),從1894年巴黎的德瑞弗斯審判案 (Dreyfus trial) 中了解到:即使是法國那麼開明的國家,仍然避免不了反閃族主義的猖獗。經歷了俄國,歐洲,阿拉伯國家等地殘酷的集體迫害,猶太人終於知道他們必須離開那些 國家,在新的土地上尋找他們自己的庇護所。以色列地成為那些逃避許多世紀以來外邦人殘酷迫害的猶太人的安全庇護所。促使猶太人逃離他們本鄉的迫害,從19 世紀開始是俄國和東歐對猶太人的大屠殺,直到納粹死亡集中營到達迫害的頂點。數百萬猶太人因此確信:如果他們想存活,他們必須要有一塊屬於他們自己,讓他 們能獲得保護的土地。
錫安主義也是一個政治性的運動。一旦猶太人回到迦南地,誰會保護他們?那些之前不斷迫害他們的國家,在他們回歸以色 列地之後會保護他們嗎?很不可能!要讓 他們的回歸成功,他們必須要有一個新的以色列國,擁有自己的政府和軍隊。這是政治的問題。如果沒有一個政治實體,錫安主義不可能獲得任何實質成效。回歸以 色列的猶太人用盡他們一切的組織力量,創造出一個經濟體系,一個民主政府,以及一支可靠的軍隊。全世界都大感驚訝:在歷史上一向都保持和平形象的猶太人, 如今成功建立了一支可稱為軍事奇蹟的國防部隊。這支人數雖少卻驍勇善戰的部隊,多年來在充滿敵意的阿拉伯國家受到蘇聯共產帝國支持的環繞之下,經歷了四場 大規模的戰爭,並面對許多小規模的武裝衝突,卻仍然屹立不搖。
這三個面向—宗教,社會和政治—都是錫安主義重要的組成成分。這些因素促使數百萬猶太人回到他們的土地,成功建立起他們的經濟體系,在許多敵人中保護以色列安然無恙。
對錫安主義的反應
根 據物理學,每一個力都有一個相等的反作用力。錫安主義運動在世界上也激起了龐大的反應,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如果我們從聖經的模式來思考,我們就必須改 變我們的思考模式。我們必須從以色列如何影響世界上每件事,以及世界上每件事如何影響以色列的觀點,來看現代世界的歷史。
兩個主要的反應 是宗教和政治的方面。基督教內部對以色列在現代世界中的角色,一直都有爭議。我們可以把基督教看作是猶太教的女兒;而自從女兒出生之後,母 親和女兒之間一直都存在著緊張關係。猶太教對基督教的看法,說得好聽一點,是把基督教看做是對希伯來聖經錯誤詮釋之下不幸的產物;說得難聽一點,是把基督 教看做是對彌賽亞盼望加以扭曲、變形之後危險的結果。另一方面,基督教把猶太教看做是一個有如多餘器官的存在,雖然活著卻完全無用。基督教不只把以色列, 耶路撒冷,聖殿的淪亡看做是聖經預言的實現,更把這些事情看做是上帝已經永遠離棄猶太人,審判他們的罪,要除滅他們的確據。
對很多基督徒 來說,猶太人集體回歸聖地復興以色列國的想法,乃是應當受咒詛的。對他們來說,這等於是背叛基督教。這種立場在基督教世界中存在已經至少有十 五個世紀之久了。然而在 19世紀,大約在錫安主義開始萌發於猶太人心中相同的時期,有一件神奇的事發生了。有一群居少數地位,但人數越來越多的基督徒,開始重新了解新約聖經中早 期基督徒對以色列的態度。那種態度和今日教會主流的立場是很不一樣的。
支持錫安主義的基督教
這 些基督徒對以色列並不採取強烈負面的態度;相反的,他們開始傳揚一種非常正面的觀點,肯定上帝計劃中以色列未來的角色。他們不認為以色列人已經被上帝永 遠棄絕,反而詳細考察聖經的教訓,也就是教會和以色列都會有榮耀的未來。他們相信以色列在基督二次降臨時,會與彌賽亞,也就是耶穌基督,有非常親近的關 係。
這些基督徒稱為前千禧年派 (Pre-millennialists)。這一派的思想是基督會在千禧年 之前 回到地上。千禧年是指一段一千年的時間,在這段期間中基督統治世界,並且以耶路撒冷作為首都和聖城。
「他們都復活了,與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 … 蒙愛的城」(啟示錄20章4, 9節)
這 些基督徒也自稱時代論者 (Dispensationalists),因為他們對聖經的詮釋是:上帝在歷史中安排了幾個不同的時代,包括無罪時代(Innocent),良心時代 (Conscience),律法時代(Law),恩典時代(Grace),以及千禧年時代(Millennium)。不管在哪一個時代,人都能藉著信,因 著恩典而得救。然而在不同的時代之下,人們生活的方式和表達信心的方法會不一樣。
這些觀點被涵括到歐洲和美國的福音運動中,藉著種種不同 聚會,書報以及教會機構獲得傳佈。這些教會機構包括柯思韋預言會議 (Keswick and Prophetic Conference),斯可福研讀本聖經 (Scofield Reference Bible),慕迪聖經學院 (Moody Bible Institute),洛杉磯聖經學院 (the Bible Institute of Los Angeles),以及達拉斯神學院 (Dallas Theological Seminary)。大部分主流基督教宗派不接受這種前千禧年/時代論立場。但是更正教的大多數宗派內,仍然有許多牧師和教會開始教導宣揚這些觀點。他們 並不認為他們是發明了什麼新的教義,而只是重新發現了聖經對以色列,教會,以及基督二次降臨等教訓。時代論者認為教會時代中很長時期一段時期,這些偉大的 真理一直都處於失落的狀態。
宗教改革時期,馬丁.路德重新發現長久以來一直受壓制的因信得救的真理。相同的,時代論者相信他們重新發現了教會被提、以色列國千禧年祝福等長久受壓抑的聖經真理。
然而,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錫安主義和時代論兩者基本上都是同一段時間出現的,就是19世紀下半葉。
為什麼這種有關以色列國復興的教訓,會在歷史上相同的時期,一同興盛於猶太文化和基督教文化中?這只是一個特別的巧合嗎?會不會事情就是這麼巧?有沒有可能上帝的手同時運作在以色列人和教會中,促成這種的發展?
讓 我們假設時代論是正確的。在末世的時候,上帝要帶領以色列人回到他們的土地。祂要預備以色列面對審判(末世大災難)和最後的祝福(基督二次降臨之後的千 禧年)。上帝要怎麼做這件事?畢竟在19世紀初期,極少猶太人或基督徒—如果真的有的話—會認真思考以色列復國的可能性。然而,先知以西結以及其他先知都 預言這件事一定會發生,並且這會是一個過程,或許還是個漫長的過程:
「主對我說:人子啊,這些骸骨就是以色列全家。他們說:『我們的骨頭枯乾了,我們的指望失去了,我們滅絕淨盡了。』所以你要發預言對他們說,主耶和華如此說:我的民哪,我必開你們的墳墓,使你們從墳墓中出來,領你們進入以色列地。」(以西結書37章11-12節)
在這個異象中,墳墓打開,裡面的骨頭聚集成整副的骨骼,長出血肉,最後神的氣息進入他們裡面,他們就活了過來,成為一支雄壯的軍隊和一個獨立的國家。這個異象預言猶太人會逐漸回歸他們祖先之地,重建他們的國家。
當 先驅的猶太人開始慢慢回歸聖地時,有一群人數不多,但勇於發言的基督徒開始重新傳揚這聖經的教訓。有沒有誰影響了誰?是否一些猶太人聽到基督徒傳揚這個 道理,發現這是個好主意,於是收拾行李回歸巴勒斯坦?或者猶太人開始回歸聖地,然後一些基督徒觀察到這個現象,開始查聖經,看看聖經中有沒有預言說到這件 事?
事實上,這兩個事件看起來各自獨立,沒有什麼關係。基督徒和猶太人這兩個群體之間沒有什麼共同討論猶太人未來的溝通聯繫。經過了那麼 多世紀的迫害以及兩個 群體之間相互指控對抗,拉比和牧師之間大多只剩下互不信任的心態而已。不過雖然這兩個運動的領導人物不是熟朋友,有可能他們讀到對方的出版刊物,觀察到對 方的行動。他們或許有些相互影響。
雖然錫安主義和時代論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交流,但看起來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在缺乏對方的情形之下蓬勃興 盛。如果猶太人沒有實際回歸聖地的行動,時代論只會被 大多數基督徒當作是一種不切實際的理論。時代論可能最後只會淪為空談而已。另一方面,倘若錫安主義的運動沒有受到時代論基督徒的贊同和鼓勵,情形會怎麼樣 呢?猶太人回歸聖地事實上是非常困難的;如果沒有時代論的支持,猶太人回歸聖地,會加倍的困難,正如我們以下會看見一般。我們相信上帝在幕後推動這兩個運 動的發展;上帝使用錫安主義和時代論兩個運動,好展開古代聖經預言應驗的過程。
支持錫安主義的基督教發展於19世紀下半葉,與錫安主義同 時;它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在以色列建國的起始上扮演了一個顯著的角色,正如我們以下會看的一般。 他們主要藉著當時英國和美國的政治體系做到這件事。然而,並不是所有基督教的領袖都接受支持錫安主義的基督教,因為支持錫安主義的基督教是以重新復興的前 千禧年/時代論神學為基礎。雖然接受前千禧年/時代論的基督徒非常積極傳佈這些思想,他們當時(現在也一樣)只是少數。大多數歐洲和美國自認為基督徒的人 士都接受與他們思想敵對的無千禧年/後千禧年 (Amillennial/Postmillenial) 主張。
反錫安主義的基督教
雖 然關於以色列的未來,無千禧年主義和後千禧年主義的思想之間有細微的差別,這兩種思想基本上是相同的。這兩種思想的教導是:上帝和以色列所有約的關係, 在基督第一次來臨的時候都取消了。因此上帝跟猶太人作為一個獨立國家的關係已經結束了,現在跟以後也都不會再有一個以色列國的存在。除此以外,也不會再有 聖殿,以色列也不會有一個以耶路撒冷為首都的千禧年王國。猶太人所有的祝福,現在都歸給教會時代下其他國家的國民。尤其是,上帝已經把原先賜給以色列人的 所有祝福都轉移給教會。因此,教會就是新以色列。
學者有時稱這種觀點為取代神學,因為這種觀點認為教會在所有方面都取代了以色列。與這種 觀點相對,前千禧年/時代論的觀點是:雖然教會是主的新創造,為要 在這個世代中傳揚福音,然而教會並沒有取代以色列作為一個國家與上帝之間約的關係。上帝與以色列的約並不保證所有猶太人都得到拯救。然而上帝的約保證猶太 民族在所有的世代—包括教會時代—都會有「餘數」獲得保存和拯救。並且,上帝的約也保證要保守以色列人回到聖地建國,預備面對末世大災難和迎接基督二次降 臨。
因著他們神學上的信念,無千禧年/後千禧年派基督徒傾向於用警戒的態度來看有關未來以色列國的想法,把它看作是對教會的侮蔑以及對教會真正地位的否定。但另一方面,前千禧年/時代論者會以歡欣的態度來看待以未來色列國的想法。現代以色列國是教會被提和基督二次再來的先聲。
新 約聖經所教導的是什麼立場—前千禧年或取代神學?其實這兩種立場,彼此互不贊成的地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巨大。大部分取代神學的神學家和無千禧年主義的支 持者都同意前千禧年主義者的論點,就是新約時代的使徒都相信以色列在未來會有重要的角色,以及基督會按字面意思真正再次降臨世上 — 但是他們認為使徒們弄錯了!教會必須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成熟」到具備完整的知識,了解基督不會真正回到地上來,並且以色列會被教會取代。
奧古斯丁與取代神學
建 構取代神學的思想觀念的,是西元 400年的神學家奧古斯丁;他的思想主要表達在他的名著「上帝之城」 (The City of God) 裡面。奧古斯丁承認他一度贊成「千禧年說」的教導,也就是未來有一千年的時間,教會和獲得拯救的以色列人會因基督回到地上統治世界而蒙受祝福。然而他之後 認為:教會永遠取代以色列,乃是一個「更好」的觀點。耶路撒冷和聖殿被毀,以及猶太人被流放到羅馬帝國各地去,都符合聖經的預言。猶太教被新約聖經判定為 一個不完美的宗教,已經被基督教的福音所取而代之了。羅馬的地位上升為基督教思想和崇拜的中心。
奧古斯丁不認為人們應該對這個世界做任何 政治上的革新;相反的,我們應該盼望新耶路撒冷,就是上帝永遠的城。事實上,他「跳過」未來的千禧年,認為千禧年 在教會時代已經實現了。他更進一步預想:基督二次降臨不是要進行千禧年的統治,而是要展開新天新地和新耶路撒冷的永恆狀態。
教會正式冊封 奧古斯丁為聖人,並且整個羅馬帝國所有神學家都接受他的教導。千禧年論者就算不被看作是異端,也被看作是偏離正道。奧古斯丁的取代神學變成羅 馬天主教思想的基石。在日後東正教,歐洲宗教改革和英國國教的發展中,取代神學基本上都保持不變。它是基督教對以色列,對世界,以及對聖經預言的標準看法 中重要的一部份。
這一切對基督徒看待以色列的方式,具有極大的毀滅性。取代神學實際上剝奪了以色列與上帝之間持續的約的關係。取代神學的 支持者不把耶路撒冷看作是基督再臨 時將統治1000年的「大君的城」,卻把耶路撒冷恆久的荒涼看作是基督教權柄的憑據,就像法老的軍隊在紅海的毀滅是摩西權柄的憑據一樣。
取代神學在教會歷史中支配的地位
這種反以色列的觀點在基督教中持續居支配地位,一直到19世紀前千禧年/時代論(連同錫安主義)興起為止。取代神學在基督教神學家中仍然是主要的觀點,但前千禧年論,至少在新教福音派的範圍中,大致上已經被認可為一種合法的觀點,雖居少數地位但受到大力傳揚。
因此,關於錫安主義和現代以色列國的興起,基督教本身有不同的立場。有一些人(前千禧年/時代論者)歡迎新以色列國的興起,將之視為基督二次降臨即將來到的證據。然而正統基督教很多代表性的領袖(取代神學的神學家)對以色列不是保持中立,就是懷有敵意。
支持以色列和反對以色列的基督教
羅 馬天主教會和世界教會協會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等組織,在過去半個世紀以來,都採取對以色列的阿拉伯和回教敵人友善的立場。他們宣稱他們的立場在不同國家當中具有代表性,以之做為一個理由來為他們的偏 見辯護。但是這種偏見一個非常重要的根源,就是他們的神學信念不能容忍以色列從流亡的灰燼中復興起來。
梵諦岡是經歷了一段相當勉強的掙扎之後,才決定承認以色列,而羅馬教會主要的關切是在耶路撒冷維持它神聖的地位,藉此保有影響力。與此類似,世界教協時常替巴勒斯坦人的立場辯護,反駁以色列的主張。
因此,因著對以色列的未來種種不同的神學觀點,基督教對錫安主義和復興的以色列國有著分歧的態度。基督教中有一部份人對現代以色列國表達歡欣,但另一部份的人則對以色列國的存在本身抱有負面的態度。
貝爾福宣言和古列的詔書
自 從1917年英國政府發表貝爾福宣言 (Balfour Declaration) 到現在,已經有75年了,而它的重要性也隨著時間消逝埋藏在歷史裡面。然而貝爾福宣言是錫安主義發展的轉捩點。本文作者的心中認為:上帝無疑地使用了貝爾 福宣言來達成復興現代以色列國的工作,正像上帝使用波斯王古列 (Cyrus) 讓以色列由被擄的狀態中歸回復興。比較這兩份文件:
古列詔書:
「波 斯王古列元年,耶和華為要應驗藉耶利米口所說的話,就激動波斯王古列的 心,使他下詔通告全國說:波斯王古列如此說:『耶和華天上的神已將天下萬國賜給我,又囑咐我在猶大的耶路撒冷為他建造殿宇。在你們中間凡作他子民的 ,可以上猶大的耶路撒冷,在耶路撒冷重建耶和華以色列神的殿(只有他是神)。願神與這人同在。凡剩下的人,無論寄居何處,那地的人要用金銀、財物、牲畜幫 助他,另外也要為耶路撒冷神的殿甘心獻上禮物 。』」(以斯拉記1章1-4節)
貝爾福宣言:
「英皇陛下之政府對於在巴勒斯坦地建立一個猶太民族之祖國,持正面支持之態度,並且將盡力促成此一目標之達成;唯已居住於巴勒斯坦地之非猶太人民族之民權與宗教權利,並居住於其他任何國家猶太人之權利與政治地位,應不受此決定之影響。1917年11月2日。」
這 兩個例子中,牽涉到的政府都對耶路撒冷和應許之地握有政治控制的權力,並且都樂意見到猶太人回到他們的故土。同樣在這兩個例子中,巴勒斯坦當地的政府和 周遭的國家,都對猶太人的回歸表達明顯的抗拒。在古列的時代,抗拒的是撒瑪利亞人;在我們的時代,抗拒來自於阿拉伯裔巴勒斯坦人。
貝爾福宣言的重要性
住在以色列和世界各國的猶太人一直都被教導有關貝爾福宣言的重要性,就像美國人被教導獨立宣言和美國憲法的重要性一樣。然而大部分美國人(包括福音派的基督徒)都對這份第一次世界大戰即將結束時發表的文件所知甚少。
貝爾福與魏茲曼的友誼
貝 爾福宣言的背後,是英國外相亞瑟.貝爾福 (Arthur Balfour) 和積極推動錫安主義的科學家凱姆.魏茲曼(Chaim Weizmann) 之間一段不尋常的友誼。魏茲曼後來成為世界錫安運動組織 (World Zionist Organization) 的主席,並且成為新的以色列國第一任總統。這兩個人在他們各自的領域中都非常有影響力。他們共同建立一個合作的關係,改變了歷史的軌跡,最後促成了新以色 列國的誕生。
貝爾福是一個非常虔誠福音派基督徒,並且他還寫了好幾本書,譬如「信仰的基礎」 (Foundations of Belief),討論聖經的核心教導。他是一個時代論者,相信猶太人將來會回歸以色列復興他們的國家,並且相信以色列的復興與基督二次降臨有直接的關係。 他在1902年到1905年擔任英國首相,之後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大衛.勞埃.喬治 (David Lloyd George) 為英國首相時,擔任外相的職務。貝爾福對魏茲曼之所有具有吸引力,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世俗和官方的原因,另一個則是宗教和非官方的原因。
丙酮與第一次世界大戰
這兩個人之間之所以會滋生友誼,官方原因是因為製造 丙酮 的 方法獲得關鍵性的突破和改進。丙酮製造方法的突破對強力炸藥的生產提供了極大的幫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角色就有如後來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原子彈的角色一 般。德軍和聯盟國的部隊在歐洲大陸陷入幾乎膠著不動,但死傷慘重的壕溝戰狀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雙方都不能給對方決定性的打擊;成千的士兵在兩邊的壕 溝裡因砲彈碎片的飛射和芥子毒氣的散佈蔓延而死亡。
在實驗室裡辛勞工作,最後發展出新的丙酮製造方法的,就是猶太化學家魏茲曼。因著這種 新的製造炸藥的方法,聯盟國的部隊能在德軍戰壕底下炸出通道殲滅德 軍。就是用這種方法,聯盟國的軍隊贏得原先膠著的戰事,迫使德國簽下停戰協定。英國政府,特別是外相貝爾福,因魏茲曼對戰爭勝利的貢獻,對他非常感激。
魏茲曼與但以理
上 面我們把貝爾福與古列王做比較,在這裡我們也可以把魏茲曼比擬為先知但以理。聖經清楚記載:在但以理書 5章所描述的褻瀆上帝的宴會中,但以理向地位已搖搖欲墜的伯沙撒王和他的賓客解釋神祕的「牆上寫的字」,預言巴比倫帝國將會突然傾覆。當天晚上波斯王古列 的軍隊在一場幾乎沒有流血的攻擊行動中奪取輝煌的巴比倫城;波斯軍隊使用的策略,就是偉大的希臘歷史家希羅多德描述的由城牆底下進襲的策略。聖經並沒有 說,但很可能古列王之後聽到了這個了不起的預言,把他策略成功的原因至少一部份歸功給但以理。
猶有甚者,猶太歷史告訴我們:古列王勝利之 後,住在巴比倫的猶太人領袖來見古列王,把先知以賽亞的書卷給古列王看;以賽亞書裡面直接提到古列的名字(以賽 亞書44章28節到45章1節)。以賽亞的預言是在那之前150年寫的,因此猶太領袖們和古列王都對這個有長久歷史的預言如此真實的應驗非常驚異。這一切 或許可以說明為什麼古列王那麼願意—事實上非常熱切—發佈詔書讓以色列人回歸故土,並出資修復聖殿。他對但以理和以賽亞有關他勝利的預言的感謝,很可能促 使他用善意的態度對待以色列人。
對以色列未來的共同願景
現 在回到貝爾福和魏茲曼。使他們兩人聯繫在一起的不只是高性能的炸藥和聯盟國的勝利。他們兩個人對以色列的未來也有共同的信念。魏茲曼是一個積極的錫安主 義份子,並且與英國和歐洲其他錫安主義領導人,如希奧多.赫佐,有持續的聯繫。他希望能更鞏固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地的遷居屯墾;猶太人遷居巴勒斯坦在20世 紀剛起始就已經開始了,主要是那些逃離俄國和東歐迫害的猶太人。他們在環繞加利利湖的地區建立屯墾公社,作為他們的棲身之處。
另外一方 面,貝爾福(正如我們上面提過的)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並且接觸過前一個世紀從聖經中重新發現的前千禧年和時代論的教導。他相信猶太人必須回到聖 地,好成為基督二次降臨的序曲,並且他非常興奮於能在整件事中扮演一個推動的角色。雖然貝爾福在英國政府中有許多重大的功績,根據報導,他在年老的時候覺 得他一生做過最重要的事,就是發表貝爾福宣言,鼓勵猶太人回歸他們的故土。
巴勒斯坦做為英國託管地
第 一次世界大戰之前,巴勒斯坦地被土耳其人統治了許多年。在戰爭期間土耳其站在德國那一邊,因此英國從埃及借道巴勒斯坦攻擊土耳其。英國將軍艾倫比 (Allenby) 從土耳其人手中攻下耶路撒冷,乃是一個戲劇性的時刻。戰爭結束之後,巴勒斯坦被指定為英國的保護地,因此英國必須決定如何管理這塊保護地。而貝爾福宣言向 猶太人承諾要在巴勒斯坦地建立一個猶太人之邦,這顯然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英國支持猶太人與支持阿拉伯人的政策矛盾
然 而這裡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英國政府裡面不只有外相貝爾福所領導的支持猶太人的派系,另外還有深受「阿拉伯的勞倫斯」影響的支持阿拉伯人的派系;他 們向向阿拉伯人做出與貝爾福宣言相反的祕密承諾。英國政府這種政策雙重性造成很多混淆,並且在後來的日子導致許多暴力流血事件。貝爾福宣言對猶太人回歸聖 地建國的影響,乃是無法比擬的。貝爾福宣言以及它的影響,是猶太錫安主義和英國基督教時代論共同聚合所產生的成果,經由魏茲曼和貝爾福兩人完成。這兩股思 想合作的程度,不可等閒視之。
美國時代論的貢獻
美 國基督教時代論顯然在當時也有所貢獻,只是程度較小。貝爾福宣言不是英國外相自己一天之內就擬好的。宣言的內容經過再三斟酌,多次修改,花了好幾個星期 才定稿。這份宣言在英國政府和好幾個不同的猶太人團體之間傳遞,彼此進行溝通。有一些猶太人領袖憂慮英國政府承認猶太人移居巴勒斯坦並建國,或許會損害英 國和其他國家猶太人的公民權利。當他們最後協商出可接受的措詞內容之後,他們把宣言傳給美國總統 伍德羅 ‧ 威爾遜 (Woodrow Wilson) 核准。威爾遜是長老會牧師的兒子,當過普林斯頓大學校長。我們或許可以假設他接觸過曾流行於美國的基督教時代論的教導。不論如何,威爾遜總統很快同意這項 提案,並向英國政府表明美國政府贊同這項宣言。
上帝的手在幕後
因 此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的時候,很顯然一群少數的時代論基督徒影響了英國政府 — 美國政府或許也受影響,但幅度較小—與錫安主義的訴求合作,加速推動了以色列在 20世紀的復興,古代的時候,上帝使用了但以理時代巴比倫和波斯政權更替的政治事件來復興以色列。聖經的預言說在末世以色列人必須回到聖地。有沒有可能上 帝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同樣使用類似的政治事件來加速推動以色列的復興?不論如何,貝爾福宣言的影響極為巨大;它使涓涓細流般的猶太移民行動轉變為巨 大洪流,讓許多猶太人開始認真進行移居巴勒斯坦聖地。時代論者相信這是聖經預言應驗的開始,並且相信這代表著撒旦審判的時刻和基督在地上建立國度的時間已 經越來越逼近了。但是撒旦和他的隨從者很快就清楚表明:他們不會坐視不管,眼睜睜看著以色列復興以及最終的基督二次降臨而絲毫不反抗。
納粹大屠殺:撒旦對以色列復興的敵對策略
上帝復興以色列的計畫開始
本系列的前幾章中,我們看見上帝如何在19世紀展開一場漫長的過程,實現以西結有關枯骨的預言。祂藉由猶太人的錫安主義的運動,以及基督教中前千禧年派時代論的鼓勵,加上國際聯盟諸多國家的合作,來達到這個目標。
第 一次世界大戰結束的時候,英國控制了古代應許之地,他們稱之為巴勒斯坦,並且發表了貝爾福宣言。貝爾福宣言正式認可猶太人移居以色列地,雖然猶太人回歸 在這之前已經開始。但之前有如細流一般的猶太人回歸行動,在貝爾福宣言發表之後,變成一股穩定的猶太人移民潮流,經常有數千人集體移居聖地,持續不斷。
到了1920年代,巴勒斯坦地可觀的猶太人口已經成為一個既成的事實。上帝所促成的枯骨回到聖地的過程,實際上正持續進行中。
撒旦的因素
現在我們思考一下撒旦對這個過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撒旦知道聖經的預言說以色列的復興會給基督二次降臨設立舞台。當基督再來的時候,撒旦會被監禁,然後最終會被丟到火湖裡去。因此,一旦以色列復興,撒旦就知道他的日子已經剩下不多了。
當撒旦知道他的日子不多時,他會如何反應?我們從啟示錄12章12-13節可以獲得一些了解:
「 … 地與海有禍了。因為魔鬼知道自己的時候不多,就氣忿忿地下到你們那裡去了。龍見自己被摔在地上,就逼迫那生男孩子的婦人。 」
在未來末世大災難的時候,撒旦會從天上被摔下來;他會了解他的日子已經屈指可數了。他會對以色列展開攻擊;以色列在啟示錄中被描繪成一個婦人,生下了彌賽亞。我相信我們在納粹對猶太人大屠殺的種種記錄中,可以事先窺視這無理性的仇恨。
我們已經看到主如何使用赫佐、魏茲曼、貝爾福等人推動猶太人回歸聖地。撒旦也有願意追隨他的人,像希特勒及其黨羽;他們會想辦法達成魔鬼對抗上帝的意圖。貝爾福宣言是在 1917年宣佈的。希特勒的「我的奮鬥」( Mein Kampf ) 直到1926年才出版,但是1919年的時候,希特勒已經發展出他完整的觀念,把全世界的問題,特別是德國的問題,都歸罪到猶太人身上。他認為要解決他所體認到的這個世界普遍的問題,只有把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全數滅絕才行。
希特勒:撒旦阻止以色列復興的代理人
希特勒在以色列復興的初期,是否了解這件事在聖經預言上的重要性,這是很有疑問的(撒旦當然了解)。
然而希特勒卻熱切地(雖然可能不知情地)與撒旦合作,努力想阻止以色列復興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
有什麼方法比儘可能滅絕猶太人更能有效阻止以色列復國?這會把以色列在復國的花苞剛長出來的時候就把它捏死,因而使基督再來無限期拖延下去,保護撒旦逃脫上帝的審判。撒旦行動的邏輯或許就是這樣。
你怎麼解釋納粹大屠殺?
納粹大屠殺從很多方面來看,都是無法解釋的。我們人類充滿暴力的歷史中,有過許多對種種不同人群的殘酷壓榨和迫害。然而,你如何解釋納粹德國對將近整整三代猶太人這種有如惡魔一般的高壓且系統性的屠殺?
德 國是地球上最有文化,具有最高深的思想,教育程度最高,科學發展最興盛的國家之一,並且擁有豐富(並且基本上對猶太人溫和)的路德宗新教傳統。德國當時 也以對不同文化的容忍而著稱於世。特別是德國的猶太人,他們在商業、金融、藝術等領域都達到很高的地位,也自認完全被德國文明所同化。
為 什麼這麼樣的一個國家,會變成一個對身陷其中的猶太人而言,可說是名副其實的地獄一般的地方?是因為希特勒(這個「小士官」)的催眠力量,還是因為溫馴 的德國人民渴望強而有力的領導?是不是一直潛藏著的歐洲反閃族主義突然爆發?所有這些解釋似乎都不能為納粹大屠殺提供一個合理的基礎。
希特勒堅決要儘可能多殺猶太人,即使盟軍已經擊毀納粹戰爭機器也在所不惜。一直到最後,「元首」還下令死亡集中營繼續毒死、火化猶太人。這種瘋狂的程度從純粹人類的角度來看實在匪夷所思。
只有我們了解納粹運動背後撒旦的圖謀,我們才能對納粹大屠殺開始有一些真正的理解。一般的人不會做那麼大規模的集體動員,來系統性地滅絕那些他們認定為代罪羔羊的人。
可是當你了解撒旦因以色列復興的初期狀況而恐慌時,這一切事背後的意義就開始顯明了。撒旦能運用他超自然的能力來動員一小群狂熱的菁英,獲取政治控制的權力。一旦掌握權力,他們就能夠發揮極大的力量,不計一切代價來阻止以色列重新復國!
撒旦的計畫失手
撒 旦使用曲折的手段來圖謀最後的成功。世界上將近 1千8百萬的猶太人,他殺了6百萬。希特勒特別指定要滅絕猶太人。二次世界大戰中隨同猶太人在死在納粹支持的軸心國手下的,還有數百萬平民和軍人。因此納 粹在大屠殺中總共殺死了世界上大約三分之一的猶太人。這是未來末世大災難敵基督(他的作為會使希特了看起來像小兒科)將會對猶太人所做迫害的一個可怕的先 兆。
然而撒旦阻止以色列復國的意圖失敗了。事實上,撒旦的計畫失手了。納粹大屠殺不但沒有阻止以色列人回歸聖地,反而使猶太人確信他們迫切需要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庇護所。在這個反閃族主義肆虐的世界,他們需要有一個他們自己的主權國家。
之前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穩定持續的猶太人移民巴勒斯坦的潮流,如今在納粹大屠殺之後變成一股巨大的浪潮。數十萬猶太人急切要離開歐洲和其他國家,要回到他們的故土。經歷了19個世紀的流亡,以色列國終於成為事實。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
<< Home